信不信由你 华人古物收藏家金屋藏“龙” 圆明园流失的“龙首” 在巴黎

圆明园海晏堂12兽首(网络图片)

文/贺保仁

前些时候，法国PINAULT家族富豪皮诺先生（某高级奢侈品集团总裁）把家族拥有的圆明园喷水池的鼠首和兔首捐赠给中国，表达了对中国大陆的特殊感情。此举又一次掀起人们对圆明园内海晏堂（喷泉）十二生肖的12只兽首的关注与兴趣。总之，迄今仍有龙、蛇、狗、羊、鸡五兽首流落外地，下落不明。

有传闻说，龙首在台湾一位收藏家手中，但未见有图文证实。

“神龙见首不见尾！”且看下文的“龙首”故事，仍未有结尾的故事！

几天前，一位从事艺术精品工作的朋友对我说，穆梓(化名)兄收藏有圆明园的龙首，问我相信否？熟人们都知道穆梓是有“闲钱”购买古物、古董的“玩家”、收藏家，他亦买亦卖。穆梓曾说，他从香港来法国四十多年，对古物有爱癖，很醉心。四十年来一直沉浸于古董、古玩的收藏。遇到有缘分者，他亦肯割爱卖出藏品，可算是半个古董商了。真是无巧不成书！穆梓先生一家经营近三十年的西餐馆竟是900年前（12世纪）的法国古老建筑物，是一位贵族的私家教堂，堂室内的几根巨大石柱和哥特式石砌穹顶，就足够令人发思古悠情了。（听说这个古建筑已被列为巴黎市古迹！）如此古色古香的环境就正好使其主人为古物而如痴如醉了。

我专程拜访了穆梓先生，话盒子一开就进入“龙首”话题。我说，近日来，中文报刊沸沸扬扬地报导了流落在法国的鼠首、兔首回归中国老家，但是龙、蛇、狗、羊、鸡五兽首仍未知物在何方！听说龙首在您老哥手上，确否？

穆梓先生微笑中递给我一帧相片。眼前一亮，相中人就是穆梓先生，一尊龙头像就在他身边摆放。这尊动物雕塑头像正是龙首！正是图文资料上看到的圆明园海晏堂十二生肖兽首喷泉的龙首。照片的龙首，古铜斑斑外形中令人有厚重感，形象正如水墨画家笔下“龙飞凤舞，龙凤呈祥”的龙头。我一看再看，在自然反应下发问：穆梓老兄，龙首真的在你手上！你怎么得到的？

穆梓先生又在淡淡微笑中答曰：有一位居住于乡间的老友来电话，告知其邻居“大扫除”，不少老、古、旧物要卖。似乎是“神明指示”的机缘，本人托福买得龙首，而且没有花大笔钱！想来大概英法联军当年洗劫北京城，在圆明园大肆掠夺时，某个军官将领把龙首看做“玩物”，搬回法国摆设。此人逝世后，子孙后代对此怪物头无大兴趣，甚至碍眼，就在“大扫除”中当废物贱卖，而穆梓先生无意得宝！真应验了“有心栽花花不开，无心插柳柳成荫”这句老话。

几年前，澳门赌王何鸿燊在拍卖场以高价买得12兽首中的马首，馈赠给中国有关机构。今时，法国“奢侈品大王”皮诺亦以高价买入鼠首、兔首，捐赠给中国。穆梓先生手中的龙首的未来又如何呢？

本文首段：“迄今仍有龙、蛇、狗、羊、鸡五兽首流落外地，下落不明。”如今穆梓先生的龙首是否正应验了“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全不费工夫”这句老话呢？据悉拥有者正“待价而沽”呢！花都巴黎不乏红顶商人，粉红、大红的企业集团、工商巨子，但愿能效法何鸿燊、皮诺，独资或合资买下龙首送回老家！表达海外龙的传人对龙的故乡的拳拳赤子心。

据说，清朝的慈禧太后曾嘱工匠复制过一套圆明园12兽首的红铜塑像。现在存世的兽首究竟是当年圆明园海晏堂喷泉的原物，或是慈禧太后的复制品？有待专家考证了。至于今日在巴黎华人收藏家手的龙首，是正品？复制品？甚或某位工艺大师的精制仿品？笔者就无可奉告。社会上，真真假假，假作真时真亦假，真假不分，真假难辨的事物不少！我只好借用章回小说用语，“且听下回分解”再加上一句俗语：“信不信由你！”